第(1/3)页 除了老头来得最快,另外还有一小队保镖迅速赶来。 余叔熟练打开药瓶,拿出两片来,“张嘴张嘴张嘴……” 宋鸷浑浑噩噩睁开眼,他肤色白,情绪一激动,浮现了大片的红晕,他拿起余叔手里的白色药片,吞了下去,又接过吸氧瓶。 余叔见他稍微缓过来一些后,连忙问:“怎么又犯病了?” 宋鸷额头溢出许多汗,他闭着眼睛,像个瘾君子一样,汲取着里面的氧气。 对于余叔的话,他像是没有听见一样。 余叔只好又将眸光投向了墙角那两个瑟缩如鹌鹑的女生身上。 看似浑浊的眸子却锋利得像个钩子,夏若若心里忽然一颤,“不,不不不是我……” 她下意识解释。 周轻跟着疯狂摇头:“也不是我。” 余叔往前走了两步,正要说什么的时候,忽然瞥见地上的两个平安符,他瞳孔骤缩,快步过去,有些失态地捡起地上的平安符。 那个有些破旧的平安符他之前看过,并不意外。 他抓着那个成色崭新的,翻来覆去,翻来覆去地看,一点一点地摸着上面的针脚。 夏若若将他所有的惊疑尽收眼底。 不管这是个老头,还是刚刚那个神经病,看到这个平安符的时候,都特别失态。 她闭上眼睛,在脑海里飞快思考徐盼之前有没有提过她的家世。 没有。 当时相亲的时候,介绍人就说,徐盼是个孤儿,被男人搞到了肚子,独自一人生下徐京妄,又独自一人抚养他长大。 以至于周围人都说徐京妄是个野种。 在幼儿园的时候,就没有小孩子会搭理他,跟他说话。 他被孤立了整整三年。 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徐盼。 直到上了小学。 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听说一年级有个没有爸爸的野种,趁着下课时间来围观。 他们看着年幼的穿着校服的徐京妄,像是在看动物园的猩猩,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耻笑声。 大概是因为徐京妄太平静了,一点注意力都没有落到他们身上。 所有的恶意都被反弹回来。 第(1/3)页